忍冬

恨不能相逢,也恨太匆匆

【邪簇】梨花白(三)上


虽然上一篇MECT留白个人很喜欢,但可能太虐了?

所以来写篇甜的!甜的!甜的!!

其实梨花白上一章开车对我来说真是个槛,一来是新手上路难免怕翻车,二来是很担心突然热情似火打破我想尽量保持的克制。梨花白是我写的第一篇邪簇同人,人设是一开始就定下的,虽然随着剧情推进,对两个人物的理解又有所不同,但还是先好好完成这篇故事,感恩。

这章本是想讲小两口没事儿赏赏花酿酿酒调调情的故事。但接下来一直到周末事情都会比较多,可能会比较晚更,所以先发调情,赏花酿酒晚点安排。

前文 

梨花白(一)

梨花白(二)七夕贺文上

梨花白(二)七夕贺文下

正文

腊八这天,吴邪醒来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捞却摸了个空,正找人呢,“吱扭”一声门开了,外面确是抱着一口锅的黎簇。

冒着热气的腊八粥散发出甜腻的味道,黎簇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吴邪,活像等着主人奖赏的小猫。后者却直接一掐手腕把这只小猫捉上了床。

“身上这么凉,谁准你偷跑出去的,嗯?”吴邪用下巴蹭着黎簇还沾着些水汽的头发,温热的呼吸扑在黎簇耳后,黎簇的耳朵便有些红了。

不过黎小爷好歹也是和吴邪正同居的男人,深知吴邪要顺毛捋的性子,又惯会给自己找台阶。索性就着身后的怀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吴邪的手指。

虽说黎簇经历一番生死,比同龄人要成熟,终究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再加上现在有吴邪惯着,更是恢复了往日的几分泼皮。在黎簇“养伤”的个把月里,吴山居人人闻梨色变,今天这个被黎簇拉着讲故事,明天那个被要求什么招式教学。可又能怎么着,且不说吴老夫人那一脸宠溺,就小三爷那但凡有一点不乐意的苗头就飞过来的眼刀子,得嘞,宠着呗。

这不,黎簇前段时间迷上了和白蛇学看手相。自打黎簇和吴邪真好上了,黎簇怎么看白蛇怎么顺眼,不就是红绳吗,买!越多越好,最好是把吴邪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八百辈子都绑自己手上,我不撒手你就不能走还得上赶着求我那种。

像九门这种家族出身的多少都懂些命理经术。吴邪上大学的时候读建筑,还专门选读过一门中国风水学研究,到后面《易经会解》《太清神鉴》竟也读过。

相比之下,小孩儿肚里那点东西便不经看了。但黎簇不提,他便不说,黎簇乐意,他便顺着。何况比起期待黎簇要说出的话,他更喜欢小孩儿依偎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的样子。

“看出什么了吗?”吴邪见黎簇皱眉不语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黎簇没回答,只是又俯身去抓吴邪的另一只手。

而那只本就搭在他腰间的手却意外的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往后躲了躲。

吴邪手掌的纹路有些复杂,甚至称得上紊乱,这种手相并不怎么好,俗话称“操劳命”。生命、智慧、感情三条线夹杂其中异军突起般格外深邃,带着一种类似于拨乱反正般的固执。

吴邪自是不信命的人。一切非唯物主义的盖棺定论在他看来不过两个字——“矫情”。

但就在黎簇想要伸手的那一刻,他忽然就想起早就被抛在记忆深处关于左手虎口处那块胎记的预言来。

黎簇确实意外了一下吴邪的举动,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之前惦记着的事情上去。

“吴邪,你看!白蛇说两个人左手的生命线末端连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他们的感情线能重合,那就是天作之合”

小孩儿声音里有满的要溢出来的欢喜,说到“天作之合”四个字的时候尾音上翘又带了那么点自得。

他怎么就忘了呢,长安城里鲜衣怒马的少年遭遇世事坎坷也会腰杆笔直,凌霄花即使环境困顿也能独秀于枝头,而他的黎簇哇,明亮鲜活,有些死磕到底的坚持,也有天长地久的韧性。

天长地久这词多好,一见钟情的最高级,两情相悦的将来时。

前几年的时候,吴邪把自己的每一步都严丝合缝地嵌在计划里,只有进度表上的推进能换取他的一些情绪波动。直到有人强势地进驻到他的生活中,然后生根发芽。

在吴邪这种招惹一下不过隔靴搔痒的人眼中,相遇无非巧合。曾经有人说那块虎口位置的胎记不详,长在感情线的正上方更是有闭隘之意,人生多半“伶仃坎坷,半生漂泊”。

“伶仃坎坷”的过去倒是真,至于“半生漂泊”嘛,吴邪分开黎簇的手指,十指相扣,回应他的小孩儿:“嗯,天作之合。”

—TBC—

天长地久这词真好,来日方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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